浮尘

【江澄传】(一)轩澄线

*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怪作者读书少没文化

*私设超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级多,走过路过最好错过这篇文

*有一个原创角色,最坏的那个,坏到我懒得给她起名字

*古代ABO设定,但在我这里不是为了开车

*最近室友一直看xx攻略,xx传,所以在本篇文名字没有想好之前,暂定江澄传

*有些角色我虽然不喜欢,但我不会刻意恶化,一切人设皆有因果,顶级坏的那个是我原创的所以其他的角色粉就别搞我了ok

*阿澄与厌离不是一个妈谢谢,澄澄是虞妈的

*cp挺多的,在这里可能全员be,边写边看吧~

*本篇以澄第一视角进行回忆杀,回忆他与金公子的be过程

*有黑化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 从出生到现在,我都没有有关母亲的任何记忆。听金珠和银珠姐姐说,母亲是曾经驰骋疆场的女中豪杰,为朝廷立下不少的战绩。只是后来虞家遭奸人所害,母亲即使嫁给了身为朝廷重官的父亲,也遭受了牵连。所以我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疼爱,对我最亲的便是金珠金珠,她们是服侍过母亲的最忠诚的下属,受母亲的嘱托,躲过灭门之灾,极力保护我。

  而我的父亲,当今丞相,位高权重,很少关注我。以前我以为他是公务繁忙无暇顾我,直到后来我远远地看到他在后花园的小亭子里教厌离姐姐写字,在射箭场手把手教阿婴哥哥射箭,我才明白,他不是太忙,只是不愿意关注我。

  为此我难过了很久,也多次问过金珠和银珠,她们避开了这个话题,眼里也总有我看不懂的情感,后来我明白了,那是深刻的怨恨与厌恶。她们总告诉我,等我长大了,就有更好的去处。我失望了那么一阵子,就不在意了。父亲没有像对待厌离姐姐和魏婴那样对我,他没有给我请先生教我读书,金珠银珠为此生气了一阵却又无可奈何,便在外面给我报了一家私塾,与许多同龄的孩子一起读书。

  能像厌离姐姐和魏婴一样读书,我自然是开心的,尽管条件不一样。第一天到了学校,一群男孩子围着我打量我,其中一个问我是男孩还是女孩,我气鼓鼓地吼道当然是男孩!他们却嘲笑我明明是男孩却长得像女孩,我当时觉得被嘲笑了,便和他们动了手脚,也许就是那时得罪了他们吧。

  放学后他们将我堵在巷子里对我拳打脚踢,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力气那么大,我怎么反抗都不行。

  回到家金珠姐姐就注意到了我的伤,问我怎么回事。我那时太小,又太脆弱,本来就委屈,被问起来更是崩溃地嚎啕大哭,勉勉强强叙述了全程。银珠姐姐心疼地给我上着药,我问她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。银珠姐姐沉默着,金珠姐姐说那些小混蛋只是妒忌我,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安慰我。

  自那以后,金珠与银珠便交替着接我下学,免得我被欺负。她们每次都包裹地严严实实,炎炎烈日下却用纱巾将头部围得严严实实。第一次接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认出来。我那时候意识到,我给她们带来了麻烦,我该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

  在学堂的时候,我终于鼓起了勇气,怯怯地走到学堂先生身前,告诉他我的困扰。先生是一个正直的人,听我说完后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,便将那群坏孩子叫了出去。我以为以后就会清净,却没料到报复来的那么快。也许他们知道逃不了处罚,便破罐破摔,更狠地欺负我。我从巷子里跑出来,他们紧追不舍,伴随着丢来的石子。

  我很害怕,期待着金珠姐姐或者银珠姐姐赶快出现,赶走他们,可我始终没有等来,却等来了他。

  当时跑的太急,直接跌倒在地上,眼前是一双黑色靴子,被我砸出来的尘土沾染,金星雪浪的衣摆轻轻飘动。但我无暇欣赏这身行头,因为大大小小的石头已经砸到了我的身上。我不争气地哭了出来,泪水扑朔而下,弄花了粘着尘土的脸。

  “滚。”眼前的人仅淡淡说了一个字,我还没有辨别出他是让我滚还是说别人,那群小流氓便落荒而逃了,这一定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吧。

  “起来吧。”

 

  我抽抽搭搭地爬起来,来不及拍一拍身上的泥土,仰起脸看他——他真的是一个俊美的人,皮肤白皙,在阳光下几乎要发光,五官更是精致。  而我——脸上混着泥土,泪水,或是口水鼻涕,总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
  他的眉头果然轻轻皱了皱,好看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真脏。”

  我知道被嫌弃了,羞愧地低下头,呜咽着道了声谢,准备离开。

  “等等。”他竟然拉住了我的衣袖,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精致的手帕,抬起我的下巴,细细地替我擦拭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,因为我一直在哭,他注意到了,便冷声道不许再哭。我的泪水更加猛烈,委屈地质问他,不是嫌弃我脏吗?

  他愣了一下,哄道:“擦干净就不嫌弃了,快别哭了。”

  他的帕子很香,我不自觉地深吸着气。等他的手离开,那香气也随着离开了。

  他问我家在哪里,我说我自己可以回去,他明显冷笑地说了句就你自己?顺便瞥了眼躲在暗处偷偷探出头来的小流氓,将那群小流氓又吓了回去。

  最后我还是犹犹豫豫地报了江府的家门,他明显惊讶了一下,却什么都没有问。我知道他一定好奇,丞相府的人怎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。

  他拉起我的手,要送我回去。一路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什么都没有问我,明显对我不存在任何的好奇心,只是想见义勇为,好人做到底。可是后来我想,他为什么不问问我呢?如果他问起了我的母亲,问起了我的身世,也许,就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
  走着走着就到了江府的正门,我名义上是江家的小公子,但真正服侍我的只有金珠和银珠。所以我从没有从江府的正门进过。我拉着他想要离开,却拽不动他,他按住我,肯定道这就是江府。我当然知道这是江府,但我从来都不走这里!我已经急得要跳脚了,一声勒马声传过来。

  魏婴一袭黑衣翻身下马,相差不多的年纪,他什么都会,我却什么都不会。紧接着是重重的落轿声,魏婴迎上去,出来的是江夫人和江厌离。

  江夫人一下来,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,顺带着瞟了我一眼,我知道那是厌恶,可惜那时候我不懂。

  她对魏婴说了些什么,魏婴不咸不淡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,便踏入府中。她拉着江厌离朝我们走来。

  “这不是金公子吗,怎么到我们江府了?”她主动问道。

  金公子?

  他回了一礼,握住我的手举起来,“送他回家。”

  “哦,阿澄啊。”她唤我唤得亲昵,直接将我拉到她身边,我却不喜欢她身上浓厚的胭脂味,还没有这位金公子的帕子好闻。“这孩子又偷偷跑出去玩了,给金公子你添麻烦了。”江夫人那天一反常态地对我特别亲,在我的记忆里她是很讨厌我甚至是恨我的。只是当时我还小,并没有意识到。还傻乎乎地叫了她阿娘。

  “并不会。人已经送到了,那我便告辞了。”

  “哎,等等,既然来了,便进去坐一会儿吧。”江夫人慌忙地叫住他,将一直用扇子遮住脸的厌离姐姐推了出去,厌离姐姐满脸羞怯,柔声道:“金公子。”

  他只是点了点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,道了声谢,便同意了。

 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,从江府的正门走进去。

  我很快被江夫人打发走,也没在意。只是回去将遇到他的事情告诉了金珠银珠姐姐,她们特别的高兴,一个劲地说“真好!真好!”我不明白她们到底在开心什么,只以为她们为我交到了新朋友而开心。

  在之后的日子里,他的确是除了金珠和银珠姐姐外对我最好的人。他会接我放学,会带我去各种好玩儿的地方,甚至带我去他的家中。

  他的家很大也很漂亮,他看到我两眼放光的模样,轻轻地捏我的脸,笑我没见过世面。在他的房间里,有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。

  有一次,他在我面前举起一个玉佩,九瓣莲形状,十分精致。我想要摸一下,他迅速地缩回手,不给我碰。他问我,我有没有玉佩,我闷闷地回了句没有,便埋头吃东西。我在江府不受任何人的宠爱,怎么会有玉佩这种珍宝呢。

  他看出了我不高兴,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玉佩递给我,几番叮嘱我一定要小心。很少有人愿意这么哄我。其实我对玉佩并不感兴趣,但他这么纵容我,我就是很开心。

  不过属于我的玉佩,我,真的有。

  等我越来越大,金珠姐姐拿出了一个玉佩交给我,说是金夫人在我未出生时给我的,是当年我和金公子订娃娃亲的信物,现在交于我,让我一定要小心保管。玉佩是金星雪浪模样,我觉得在哪里见过,后来想起那和他衣服上的一模一样。我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戴在身上,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看到,但没有机会了。

  父亲把我叫到厅堂,我心里怀着期待与忐忑,多年不理会我的父亲突然找我,会是什么事呢?

  到了厅堂,我发现父亲在,江夫人在,厌离姐姐也在。

  叫我去的目的很简单,只为拿走我的玉佩。

  原来金子轩早就拿着玉佩来提亲了,而想要嫁给他的人,是没有玉佩的。

  我看向厌离姐姐,她红着眼眶回避我的目光。

  她对我不同于其他人对我,也是很好的。给魏婴做的莲藕排骨汤,也会有我的一份,她也不会像其他下人一样冷眼看我……可现在……

  我的态度很坚决,就是不愿意。

  父亲问我,是不是真的喜欢金公子。

  我可能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,一时间没有回应。

  这个时候江夫人便说:“阿澄比厌离小,还不懂什么是喜欢,何必勉强他们呢,我看金公子也喜欢厌离,倒不如成全他们。”总之他们一致坚持让我把玉佩交出去,没有任何人再站出来为我说话。

  父亲见我不愿,不会再强迫我,但不代表江夫人不会。玉佩,还是被夺走了。而我的背上,也尽是家法留下的鞭伤。我被禁足在家里,哪里也去不了。

  金珠和银珠姐姐偷偷地放我出去过,我不顾背上的伤口崩裂,也拼命往金府赶。可惜还没有到,便被魏婴拦下了。

  我很少和魏婴打照面,他比我大不了多少,却处处比我优秀的多,身为父亲的义子,他也更讨父亲的喜欢。在他面前,我只有自卑,我羡慕他的一切,觉得我一辈子只能仰望他。

  “你也是来阻拦我的吗?”我问他。

 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反问我何必如此。

  “江夫人让你来的吗?”

  他默认了。

  “那你们都不是好人!”我冷笑道,想要继续去金府,却被他点了穴道,抗在肩上。

  “我不屑与江夫人同谋,但阿姐的幸福,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。”

  所以你就来破坏我的吗?

  我热着眼眶,泪水一滴一滴地打湿他的衣裳。

  谁知我刚刚被带回去,便得知金珠银珠姐姐死了的噩耗。

  我闹到父亲面前,质问他问什么。

  江夫人以帕掩泪,露出脖子上的伤痕,说是金珠银珠刺杀他,想要将她勒死。

  我反问她,如果不是她硬抢了我的玉佩,怎么会遭报应!

  那个坐在主位的男人——我所谓的父亲,让我住口,说什么本就是虞氏余孽,早该除之。

 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,问,我也是虞氏余孽,你怎么也不杀了我。

  他没有说话,让魏婴把我带回去关起来。

  “我看看你的伤吧。”魏婴说着,手已经伸了过来。

  我用力拍开他,不愿意让他碰我。

  他是练武的人,收拾我是绰绰有余的,强硬地给我上了药,他才道:“她们的尸体被扔在郊外的林子里……”

  那是一处荒林,处处乱坟野草,金珠银珠的尸体像破布一样被丢在那里。我找了一片空地,徒手地挖,不管魏婴怎么拉我,我都不停地挖。我不知道她们怎么死的,但她们一定因为我而死。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想让她们走的体面一些,而不是尸骨无存。

  再次站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,行人见我面无血色,满身血污,都自觉避开,小声地唾骂晦气。迎面而来的喜庆乐声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。

 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红色,像是由什么指引着,我抬了抬眼,与新郎官四目相对。我的双眼模糊,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喜悦还是悲伤。

  我朝两边走去,免得挡住他们的路,坏了他们的好时辰。可能是忙碌了一夜,我从来没有那么困过,步履虚浮,双腿无力,软绵绵地倒在地上,我看到一抹鲜活的身影从马上跃下,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我而来。

  “你娶你的亲去,别让阿姐久等。他就交给我吧。”

  一股似香甜似苦涩的酒气钻入鼻中,我终是沉沉睡去。

  大家都沉浸在喜事中,只有我,呆滞地坐着。

  魏婴尝试跟我说话,我都拒绝回应。

  他以前从没有注意过我,怎么现在一直守着我呢?因为他怕我去毁了阿姐的婚礼啊。

  等到夜幕降临,我想金子轩和阿姐应该已经洞房了吧。

  我的头昏昏沉沉,浑身发热,看不清魏婴的脸。他也觉察到了什么,慌慌张张地起身不知所措,最后夺门而出。

  当世上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人,我只想到了寻死。

  我晃晃悠悠地离开江府,没有想到一切这么的轻松。

  可能真的是太晚了,街上没有什么人,所以我一个分化了的地坤,也没引起什么大的动静。

  可能是运气不够好吧,还没有寻死,便晕在了寻死的路上,还被出来的大皇子救了去。

  醒来的时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,背上被家法打出来的鞭伤都不再那么痛。

  大皇子问我家在哪里,我看着他惊为天人的面容,不做任何回应。

  但他早就猜到了。

  “如果你不想回去,我可以给你找别的去处,但你要答应我,要好好爱惜自己,回家等我的消息。”

  他笑的纯良,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直到已经嫁做人妇没几天的厌离姐姐为我连夜赶制了一套嫁衣。

  她亲自敲开我的房门,为我梳妆。一旦我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,她就躲开,我明白,她是愧对于我。

  娶我的人是谁,我不知道。但我还是为我要离开江府而高兴。临幸前江夫人握住我的手声泪俱下,好一副舍不得的慈母模样,外人却不知道,她在我的手里塞了一小瓶的毒药。

  我在房中不知坐了多久,终于等来了我要嫁的那个人。

  他掀开盖头的动作很轻,动作中一定是透露着许多的无奈。

  我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,对上他那双冰冷失望的眼睛,我知道他从不亏欠我什么,可我还是被他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,这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……

  他没有和我喝交杯酒,径直去了书房。

  我又坐了很久,脑海中不断的浮现江夫人那刻毒的模样,她说,在王爷府待不下去就自行了断吧,我也不忍让你在人间继续受这苦痛。

  我小心翼翼地掏出藏在袖间的毒药,想到阿娘,金珠银珠姐姐她们都在等我,就更加决绝地喝下了。

  失去意识前,江夫人的影子一直浮现在脑海,这样的恶毒的人仍旧活着,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自行了断……

  凭什么呢……我不甘……

 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嘻嘻,你们猜猜这篇文都涉及哪些cp呢?

评论(48)

热度(707)

  1. 共4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